陈应看着这些骨肉至亲,平日里叔伯大爷叫得亲切,落井下石的时候,一个比一个狠。 他做梦都想不到,他这个一心为家族谋福的陈家族长,到底哪做错了! 悲伤到了极致,陈应索性什么都不管了:“分吧,都分了!” 他让账房把主宗的账本拿出来。 账本足足十几口箱子。 但陈家人不厌其烦,一笔笔核对,先计算出陈家主宗现有的家资,账上约莫一百多万两银子吧。 算上各家支脉,满打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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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5章 打土豪分家产,自发鸽命也是利益驱使的!(1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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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应看着这些骨肉至亲,平日里叔伯大爷叫得亲切,落井下石的时候,一个比一个狠。

他做梦都想不到,他这个一心为家族谋福的陈家族长,到底哪做错了!

悲伤到了极致,陈应索性什么都不管了:“分吧,都分了!”

他让账房把主宗的账本拿出来。

账本足足十几口箱子。

但陈家人不厌其烦,一笔笔核对,先计算出陈家主宗现有的家资,账上约莫一百多万两银子吧。

算上各家支脉,满打满算,40万两左右。

这个数字比沙铉预料中的少。

“陈家不可能就这点银子!”

一个中年人指着账本喝问:“就我知道的,比这个数多了不知道多少!”

“老六,你说话讲点良心,账本上的钱,就是我家的全部家资!”陈应脸色微变。

陈老六和陈应是一个太爷爷的,已经分成另一宗了。

“家主大人,家里那点事,非要让我当着锦衣卫的面,都抖落出来吗?”

陈老六冷笑:“反正我小门小户的,不怕锦衣卫大人们笑话。”

“我陈六这一宗,也参与了走私海商。”

“反正我家也缴了认罪银,没什么不能说的!”

“我家只是陈家区区支脉,去年就分了1万两银子。”

“他主宗两头通吃,拿货价和出货价都是他们定的,吃多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!”

“根本不可能就这点家资!”

“老少爷们评评理,咱们陈家这么多房,缴了认罪银后,还凑出一百多万两呢!”

“他主宗,吃了三十多年海上的生意,就拿出来一百多万两?”

“大伙说说,你们谁信?”

“反正老子第一个不信!”

“他主宗拿出来喂狗的钱,都比这多!”

陈六这么一起哄。

陈家人全都说不信:“前年他家闺女大婚,百里红妆,花的钱海了去的,他家怎么可能就一百多万两银子?”

“他家几个混小子,送进勾栏瓦舍的钱,都比这个多!”

“主宗怎么可能没钱?”

“他们就是拿仨瓜俩枣打发咱们走!”

“凭什么啊?都是姓陈的,主宗的钱也是咱们的钱!锦衣卫大人已经说了平分,为什么不能平分?”

陈家人直接闹腾起来。

互相嚷嚷着,把陈家的底儿都漏了。

陈应急了:“你们也说了,我家几个儿子都是败家的,家业再大,也扛不住他们败啊!”

“伱们不信账本,大可以进我家里去搜!”

“找到的,都归你们!”

啪!

有个人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臭鸡蛋,狠狠砸在陈应的脸上。

陈应正说话呢,鸡蛋摔在额头上。

蛋液顺着脸颊滑到了嘴上,陈应吐了一口蛋液:“谁扔的?”

“还没分家呢?”

“老夫还是你们的家主!”

“侮辱家主是什么罪?你们自己不知道吗?”

陈应气炸了!

你们是不是真傻啊?

当着锦衣卫的面,数钱!

忘记了梅林费氏是什么下场了?还是忘记了饶州府商贾什么下场了?

老夫这是在救你们!

反正你们去广西,那地方人穷地贫,凭这些钱,足够成为当地大户了。

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啊?

“陈家主好大的威风啊。”

沙铉冷幽幽道:“你虽是陈氏的家主,但也轮不到你私设公堂,有事说事,不可威胁他人。”

陈应指着脸上的鸡蛋液:“大人,那砸我的人,是不是应该管管?”

“以后不许扔了。”

沙铉十分敷衍。

这就完了?

陈应只能自认倒霉,用绢帕擦了擦。

然后丢在地上,这绢帕可是上等的丝绸!

“我家就在那里,想去搜的,随便去搜!”陈应毫不畏惧。

啪!

又一枚臭鸡蛋,砸在陈应的脸上。

“你全都藏起来了,我们搜个寂寞啊!”有个人捏着嗓子喊的。

陈应咬着牙。

反正是鸡蛋,臭的鸡蛋也是鸡蛋。

除了有点疼之外,也不埋汰,生吃也是可以的。

干脆唾面自干。

“陈四石,你捏着嗓子,老夫也能听出你的声音!”

陈应找到陈四石,指着他:“老夫行得正做得直,藏什么了?”

“这本来就是我们主宗的家当,有什么可藏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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